桐野夏生《東京島 》 書名:東京島

 譯自:東京島

 作者:桐野夏生〔きりのなつお x Kirino Natsuo , 1951 ─〕

 譯者:鍾蕙淳

 類型:驚悚|恐怖

 出版:麥田|2010年05月18日

 連結:博客來

 不負責任の私人評分表:「普普通通」★★☆

 

文/起司貝果

如欲轉載、引用請先告知且註明出處和作者。

萬事具備只欠東風:

  • 以母系社會為主的蜜蜂是組織、分工極為嚴僅的昆蟲,每個蜂群都由一隻女王蜂為首,領導其下三、四百隻雄蜂和數萬隻工蜂,它們各司其職,分別負責產卵、採蜜、築巢、交配等工作。
  • 安納漢島﹝Anatahan﹞位於北緯20度、東經145度的位置,是太平洋上馬里亞納群島北邊的一座小孤島。

 

※ 黑色區塊即涉及重大劇情內容,請斟酌反白。其餘皆可安心觀看服用 ※

在還沒接觸桐野夏生前,我曾聽朋友說起《玉蘭》這本書,他給的評價是普通、無趣,那時他還好心地建議我謹慎參閱,免得期待過深也失望越大。我一半驚訝一半好奇的聽取對方教誨,心裡直納悶為什麼噬愛乙一風格的他為何會給《玉蘭》如此劣評?是因為品質真的不如預期?還是純粹與素有日本黑暗女王之稱的桐野夏生頻率不合?即便如此,起司貝果還是憑著一股冥頑不靈的傻勁左耳進右耳出,自大地產生諸如「每個人價值觀不同,體認自會不同」的結論,說實話,當時我委實懷疑直木獎得主的作品會真的差得如他所說。直至今日,我終於看了比《玉蘭》晚了整整八年推出的東京島》,這時才明白「千金難買早知道」的真理。

不過,我還是先別急著蓋棺定論,來個粗淺分析好了。

首先,改編自真人實事的小說多如過江之鯽,筆者喜愛的就有描述女人競爭意識的《森之眠魚》,雖然同樣取材自社會案件,但角田光代的文風卻硬生生比桐野夏生來得鞭僻入裡,更討人喜愛。

不諱言,《東京島》最引人注目的一點即是話題性夠。請各位想像一下31男1女共同生活在無人島的畫面,這、這、這....不是堪稱活色生香的典範嗎?(喂~大誤)

《東京島》聳動的簡介是這麼說的:「小小荒島上,欲望與恐懼,希望與絕望,各種情緒皆被無限放大。在面臨殘酷的生存戰爭,誰還能堅守文明與道德的界線?」看到上述這段文字,如果性喜變態曲折劇情的人一定會腦波耗弱,忍不住手刀衝去櫃檯結帳,而我這個──深信文案是商品,是推銷工具的人就是如此清純無知,輕而易舉就被書商三言兩語誘拐。除卻廣告不實、書衣比實際內容駭人外,我最最最不贊同的就是有人將《東京島》拿來跟威廉.高汀的《蒼蠅王》比較,因為,這就像分析蘋果和梨子是否系出同門的道理一樣,根本就是題目錯誤的問題嘛!

如果你是想找關於旅人如何於惡劣環境下求生的實用百錄,請你揮揮衣袖去戶外活動區找貝爾.吉羅斯的《荒野求生秘技》來看,千萬、絕對、堅持不要把《東京島》拿來當最後的救命稻草,否則恐怕連小六生的生存技能還比你強過許多。

《東京島》沒有適者生存的狩獵競爭,沒有為了生存不得不採取的激烈手段,有的只是人們在百般無聊中一逞獸慾、拉抬身價的扭曲理念。門心自問,如果是我淪落到秩序崩壞的社會呢?我是會遵守社會制定的規範?還是先滿足慾望再說?次之,假設今天的情況是衣食無虞呢?若不愁溫飽,生存不再為首要目地,那麼我們又該轉而追求什麼?這時恪守道義還有意義嗎?為什麼不能一女共恃二夫?為什麼將利益置身於群體上頭是罪惡?只要人類引以為傲的價值觀和文明階層被物慾、貪婪沖毀,那麼我們採取的自保手段又和動物有何區別?

 

引申閱讀: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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